清平/nightmare

愿我们在繁星中相遇

想写出很电波的文

【尘埃番茄】记住你终有一死

预警

1,ooc

2,极过激行为,诸如截肢等流血行为

3,二设Murder×原Sans

4,因为我饿了,想吃东西,就写了

5,并且想写写疯子


—————以下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
时间会模糊记忆,记忆会模糊细节。再一次次的屠杀中,Sans已经不清楚现在是过去还是将来。在与人类刀光剑影的厮杀中,他的头脑早已容不下将来——因为那是希望的证明,也分不过去——他害怕这是现在的记忆被他不断填油加醋。


在审判长廊的光芒中,Sans又失败了。他等待着自己的结束,也期待着自己的结束,他等待着再一次与Papyrus一同去Grillby畅谈。而他看着人类缓步朝他走来,一步,一步,响亮又清脆,让Sans未免觉得有一些讽刺。


他闭上了眼。再睁开眼时,人类已经被骨刺定住,他艰难的扭过头,听着黑暗中的脚步声。灰尘,他看到,他没有松一口气,依旧尽全力支撑着自己。


“你需要LOVE与EXP。”他听到一个声音,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,之后又缓慢且平和地说。“你需要变强,才能救下更多的人。”


“LV,又是LV,闭嘴吧,尘埃世界的Murder。”Sans咳着,嘲笑着玩了个双关。“你救下了谁?说啊。”


Murder没有说话,他只是走过来再次蹲下笑着向他说:“你,至少我一下就可以杀死他。”


Sans看着他眨了眨眼。长廊的光芒一直明亮,从尽头照下。光照向Murder,只给Sans留下了黑暗的影子,就像是雕像投下的影子,遮挡住周围的一切。Sans只是怔怔地看着Murder,没有思索,他想起他的家人与同伴——Toriel,papyrus,Undyne……他的视线模糊了一下,结合他的话思索了一下,突然下意识的一抖擞。


“这不好玩,难道你忘了其他人?Murder。”Sans恐惧地说,他看着Murder坐在他身后捂住他的眼睛,并轻拍着他。


“睡吧,我会向你证明我是对的。”Murder没有回答他的话,并用着一种极度诡异且极度柔和的声调说,他拍着Sans,力度不大不小。“在你信任我之前,我不会让你轻易地死。”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从Murder来之后,Sans愈明白Murder的偏执,就越坚信自己是对的。他是个正常骨,不是什么斯德哥尔摩症后群体。道德,良知,诸多一切全部正常,他都委婉地回绝了他的观点。他只是一次次重新规划战术,一遍又一遍,直到杀死人类,彻底的,打败他,然后用事实向Murder证明。


他也一直坚信Murder是个混蛋,他的话语就是恶魔的契约——让这个世界直通地狱。他永远不会这么做。


“你的决心可干不过他,那你只会被他杀死。”Murder苦口婆心地说,他大瘫着,拄着脑袋,看着Sans的手,舔了舔嘴。“他会重置,再一次重复,再 一 次。”


“你什么时候废话这么多了。”Sans放下手里的书,挑起眉说。“说话请直奔主题,谢谢。”


“你应该听听前辈的话,一些新奇的尝试可能带来新的东西。”Murder从沙发上跳起来,摊开手笑着说。“你需要EXP,Sans—”


“闭嘴。”Sans先一步挡住了他的嘴。“还有,如果你敢在这儿进行你所谓的游戏,我会先杀了你。”


“嗯哼?”Murder也挑起眉。“你好像说反了,你打不过我,并且我不会那么缺德。”


“?”Sans看着他。


“你是我。我也是你。”Murder凑近Sans说,Sans也能感应到他帽子上的灰尘铺鼻而来。“你终会去做这些。”


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

“因为我可以保证我不会让你死在人类手上。”Murder掰着指头笑着说。


Sans对于Murder的恶趣味翻了个白眼,而在Murder眼中Sans不过是乐衷于去不断找死的疯子,不过是干着一个完全不存在快乐结局的肓目正义的事。他觉察到Sans变得暴躁了许多,也庆幸Sans没有用一龙骨炮瞬间击杀他的命。


Sans就直盯着他,沉默不语,只到Murder因为Sans的无聊而选择退出战场。Sans才继续做他的工作。


之后的战斗不过只是Sans坚持的时间延长了一点,Sans不会赢,但他也逐渐开始不会累。而Murder依旧是那个局外人,一遍又一遍看着他,如同看一部荒诞的喜剧片,他看着Sans的失败,然后大声地嘲笑他的愚蠢,最后登上舞台,在光芒照射中,抬手,发动魔法,击杀人类。


鲜血满地,再一次。


“……我真的觉得你有什么毛病。”Sans大喘着气说。


“至少你没死。”Murder偏执地笑着说,他拽起Sans的领子,撕开他的衣服,他看着Sans一阵惊愕,抚上他的肋骨,并一根根掰下他的肋骨。


伴着Sans地惨叫,Murder慢悠悠地说:“我要你活着,我也会让你活着,永远,直到崩溃,而我也会陪着你,我要看着你什么时候绝望。”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Sans开始对Murder开始敌意,他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他的仇敌。


murder郁闷的漫不经心地拄着脑袋想。他不恨他的话,写的字句,举止行动,与他在一起的日子,点点滴滴。他突然觉得他对他的情感是爱,一个LOVE。但他不会对任何人说,他只是可惜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——一个充满正义良知,却又明知自己无能为力救下任何事的婊子。


时间漫长,Murder也不在执着于计算Sans在多少次屠杀活下来。这些已经无趣,毕竟审判永远会在下一次如临而归,不仅仅是对那个人类,也对他——一个获真价实的谋杀狂。Murder开始更加的偏执,他开始期待并渴望Sans在杀掉人类后对他进行审判,一场公正的,真实的审判。


于是他开始更加的疯狂,那些狗屁正义与道德良知在他的决心前什么都不算。


Murder起草了对Sans一次又一次的绑架,在一个的破旧的房屋中将他绑起,去用他的邪道歪理去对他洗脑。而他忘了Sans不是他,他有情感,他依旧可以愤怒,而不是Murder带着疯狂与堕落的虚伪的愤怒。


Sans出乎意料的打败了他。


他甚至开始是去用过去,用时间线发生的可怖,让他一遍遍回想。Sans会呕吐,他会难以接受,尤其是当Murder向他讲述人类是怎么折磨他的兄弟,孤零零地看着他死亡。但他更畏惧的是Murder,他的表情甚至是对这种事习以为常,甚至是不会做出任何举动。


Sans依旧拒绝了他的邀约。


在Murder眼中看来,Sans不会回忆,他是一台名叫现在的机器,可悲,可怜,弱小且固执的机器。而Murder是名为将来的恶魔,用叫作过去的能力干扰他,去使他堕落。


Murder只是把他们当作一次次对Sans的试炼,他从来不相信他的决心能战胜过他,而他的疯狂又胜过了他的决心,他只想把他拉入地狱,看着他暴怒,然后给他一次审判。他渴望着,他的内心又绝望着。这一次次尝试Murder终于无能为力,于是他想出了最后一个“点子”——他开始去强迫他与他交合。


这可能是除日常外唯一的能让Sans产生出积极情绪的事。Murder用欢愉来试图让他堕落,而Sans依旧硬撑着,之后他都下意识开始对他的话语都是用“拒绝”两个字来回应。之后于由Murder的怒火,在这场出于强迫的事件发生后同时开始凌虐他的躯干,无论是当面砍下还是语言折磨。


无论何时,无论是否是在屠杀开始后。


Sans的回应开始更加的简洁:“不。”


Murder看着他沉浸在欢愉的样子中只是觉得他极度虚伪,他怀疑他对于他的强迫行为乐此不疲,他也在享受。这让Murder有些恼火。最后Murder更加的疯狂,交合基本上变成了纯粹的折磨——他砍下他的四肢,在Sans的尖叫声中,伴着粗暴地搅弄中,咬碎了他的眸光,然后捅穿他的眼睛,最后看着Sans呜咽着,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。


Sans还是拒绝了。


Murder在恍惚中也开始敬佩起Sans的固执与他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。最后他的疯狂停止了,又变成纯粹的性。再一次,又一次,在重置中重复来重复去。


甚至玩到最后Murder也开始感觉到了无聊,甚至是开始感觉这是对他的轻蔑与嘲讽。


只有这一次,Sans只是接受,Murder没有恼火。他们的情爱没有情感,也没有折磨与虐待,甚至没有过多的话语。这一次,只有纯粹的欲望驱使。在他们躯体相触之间,感到时间在流逝。他听到一个声音,他呼唤他的名字,Sans。如同醉了酒一样,像搁浅的鱼渴望水源。


“你爱我,Murder。对吧?”Sans醉醺醺地说,也是第一次在混乱中表达对Murder的真正态度,但他现在不清醒。“你爱我,Murder,说你爱我。”


“……说实话,你比我还疯,但是你还是那个固执的婊子,让人恶心。”Murder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,一开始他有些恼火,但还是叹了一口气,放缓了举动。“但我承认我爱你。”


Murder在他无聊的眼神中都感觉到了Sans的虚情假意,他都不知道这算不算虚假——他明白Sans的演技,他演技终是演技,而这场荒谬的行为反而是真的离谱。他才发觉那个织网的不是他,而是Sans,而被网住的可怜虫是Murder,因为急于挣脱而把他硬生生变成了怪物。


Murder试图吻住Sans。但是这个吻被Sans挡住了。


就算之后,他们也没有接过一次吻。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Murder永远不会来晚,最后处决人类的只有他,然后再去嘲笑Sans。但是他在骄傲中也会忘了人类的劣根性——撒谎成性。人类的战术终究是越来越熟练,他以为的终究没有成为他以为的。


他像往常那样走过雪镇。


可他发觉Sans并不在家,Murder还是不自觉得感受到了寒冷,他拉了拉兜帽。他走了几步,踉踉跄跄,他跑了起来,从捷径走入长廊。他看到人类,拿着刀子,而面前是尖埃,他的衣服盖在尘埃上,在光芒地照射下蓝的扎眼。


不。


Murder疑惑了,他不知道为什么疑惑,但是同时他下意识的对人类使用了法术,他看着人类死亡,而他没有理解,反复着用魔法攻击着人类的尸体。


不不不不。


直到Murder筋疲力尽。他才走过去捡起Sans的外套——和他一样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外套,他抖了抖,眯了眯眼,从他的袖子里抽出一节烂的不成样子的红色披风。


Papyrus的,他当然认得出来。


Murder狂笑起来,如同疯了一样,最后他笑到跪坐在地下,依旧继续狂笑着,长廊中回荡着他的笑声,他不知道,他不明白,他分不清。他想要的从未得到,他也从未理解这个疯子。Murder几乎是被自己的笑声弄得不太正常。


他说:“Sans。”


没有回应。


他的声音越来越大,但是什么都没有。


他狂笑着把那些灰尘用这条红色披风包好。然后回到雪镇,他拿起一把铲子,在Sans的家后挖着土,挖到一定深度,他把这个布包放进去。随后快速用土埋好。


他的笑终于停了下来,他坐在树下,冷漠地看着周围的一切,他突然抬头看着树,又忽然低头看着那个新埋上的洞,雪在慢慢积着,他能感受到泥土因为寒冷在逐渐变硬。


他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,与一种发自内心的触动:他想吃掉他,而不希望他被树木吃掉,成为它营养的一部分就此让Sans的存在支离破碎。他突然跪坐在那里,徒手挖着土,只到手套被磨破,直到指骨被磨出血。他无视着疼痛,一直挖着。只到他看到那个布包——已经变得干硬,似乎一碰就会破碎。


他拆开布包,抓起尘埃直接往嘴里塞去,直到布上一点都不剩。于是便快速堵住自己的嘴。Murder只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反胃,他的身体迫使他呕出,于是他拼命的与自己的身体做出抗争——去咽下它,不择手段的将他吞噬。


他觉得温暖,又觉得寒冷,他觉得世界是蓝色的,然后他又遗忘,他看到世界在凋零,他感觉到万物在复苏。


他感受到了生,他感受到了死。


他终于战胜了自己的躯体,将他咽了下去。他盲目看着,伸出舌头,什么都没有。只有咸腥的味道留存在舌尖,久久得没有消散。他觉得温暖,它在灼烧着他的体内。温热煽动着他,吸引,牵制,规束,放纵的,向他索求生命一切之所需。


Murder在恍惚中突然清醒过来。又忽然使劲的敲打自己的头,一下,又一下。他不知道为什么,他呜咽起来。不是呕吐感,是一种更加真实的寒意,可以浇灭一切温暖的寒意。


他觉得一切开始腐烂。他感受到了“死”,他不知道是什么,它只是萦绕在他的身体周围,萦绕在他的舌尖。


他突然觉得这个是Sans给他的审判,公正的,让他忍受住在生与死之间轮回的折磨。


Murder下意识咬住自己的胳膊。他知道自己是活的,他想用活的气息掩盖住他舌尖上弥漫着的与死亡相关的咸腥气息。他没有顾忌到他下意识的咬伤自己。因为这股折磨大于了疼痛的感受。


希望,爱,死亡,痛苦,顾虑,依存,信仰……Murder什么都不知道,他已经迷失了感觉,就像一个人格已经不健全的小孩,只知道,现在他只需要等待。他松开,依旧感觉到生与死的气息围绕在他身边。


而在他的身后,是早已空无一人的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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